WANG ZHEN (1867-1938) AND HONG YI (1880-1942)
王震、弘一

南無阿彌陀佛 

細節
王震、弘一
南無阿彌陀佛 
設色紙本 立軸 一九二六年作
142 x 51.7 cm. (55 7/8 x 20 3/8 in.)
弘一釋文:
南無阿彌陀佛。
寧受地獄苦,得聞諸佛名。不受無量樂,而不聞佛名。
若見如來者,為得大善利。聞佛名生信,則是世間塔。
題識:
《大方廣佛華嚴經》〈須彌頂上偈讚品〉,丙寅(1926年)七月既望,晚晴院守論月。
鈐印:胤
王震題識:邈達居士供奉。丙寅(1926年)冬,佛弟子王震敬艁。
鈐印:王震、一亭父、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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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佛法:名家佛教書畫專輯
“國基既固,教法斯宏,世覺已昌,佛門乃盛,於是協和眾教,共進大同,而後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背之自由世界方得藉天地之覆載,日月之所照,霜露之所墜。”
——節錄戴季陶《孝園寫經記》(詳見本輯編號1191拍品)
佛教起源於印度,卻是在向外傳播的過程中得到更長久深遠的發展。對於中國而言,佛教傳入兩千餘年,它的影響已遠超宗教本身,宏大至中國哲學思想,細小至日常語言,其廣大精微,不可量度。近代中國,國家傾危,世事紛擾,佛教的社會角色精彩而多樣,只從本輯數件作品亦可見其一斑:高僧者如弘一,苦節自持,淡泊寧靜;巨賈如王一亭、官僚如戴季陶,皆虔心向佛,或貢獻財富,佈施慈善;或津津於宣傳佛法入世,志在救國,誠如戴氏文中所言:“我四萬萬之國民,信佛教者數逾三萬萬佛教之衰頹若此,何以立國?”沸騰激揚,令人心生澎湃。
四九年後,政治統一,宗教歸於相對平靜,啟先生與佛教更多是個人的情感與寄託,而趙樸初則是帶著歷史的使命。再移步當下,世界巨變,竟有大同於因特網之勢頭,佛教似乎變得更加溫和,減弱了宗教的力量,卻更貼近文化與歷史,對於年輕的藝術家,他們不再懷揣戰戰兢兢的敬畏來圖畫佛像,而更像是創造一個讓自己、讓觀者避世、自省的角落,如潘汶汛所說:“看那些作品,心中情誼,綿延其間,這些東西仿佛是我在雁湯山絕壁山谷裡的梯田間麥稈裡的煙火。在世間的無人處,有了供人念想與深的意味。”。

拍品專文

此軸乃1926年,弘一書偈讃,王一亭畫佛,民國儒醫王邈達裝就,合力而成,殊為難得。王震筆下阿彌陀佛雙跏趺坐於蓮座,右手結禪定印,左手捧蓮臺,雙目微閉,但見慈祥,不覺威嚴。弘一朱砂隸書佛名“南無阿彌陀佛”,墨筆節錄《大方廣佛華嚴經須彌頂上偈贊品第十四》,一派莊嚴靜謐,所用“論月”一號極為少見,僅見於同期另幅書作,可作弘一研究資料補遺。
三人背景迥異,惟皆篤信佛教,喜好文藝,故有交集。王邈達早年棄商從醫,行醫施善,在鄉間有“救命王菩薩”之譽,1908年進京為慈禧醫病,1936年為蔣中正以中醫療疾,可謂一代名醫。
王氏閒暇喜好治印學書,在滬期間與吳昌碩友善,與王一亭之往來或與此有關。而他與弘一相識於1910年代,兩人居杭時互訪甚頻,談佛論儒,兼及藝事,可謂知音,弘一有多幅書法相贈,除此讃偈外,曾見1930年,弘一為王氏書聯“欲為諸法本,心如工畫師”。1942年,弘一在福建泉州圓寂,王邈達聞迅後即刻往虎跑寺佛堂祭拜,可見二人情誼。
王邈達(1878-1968),又名若園,字盎叟,號覆船山人,浙江嵊州人。出生書香門第,少年就讀於杭州紫陽書院,得以接觸西方文化。早年經營茶葉、絲綢,往返滬杭兩地,1922年,由滬遷居杭州,開設診所。1924年,曾出任浙江省第三屆參議會議員,頗能直言。1949年後,王氏曾任浙江省文史館館員、浙江省政協委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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