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WS (B. 1974)
亞洲重要私人收藏
KAWS (1974年生)

同伴 (棕色)

細節
KAWS
KAWS (1974年生)
同伴 (棕色)
强化玻璃纖維塑料 雕塑 附原裝包裝盒 (共兩件)
每件: 125 (H) x 50 x 33 cm. (49 1/4 x 19 5/8 x 13 in.) (2)
2007年;及2009年作
版數︰100;及100
款識 (左):©KAWS..07 (左腳底部);MEDICOM TOY 2007 MADE IN CHINA (右腳底部)
款識 (右):MEDICOM TOY 2009 MADE IN CHINA (左腳底部);©KAWS..09 (右腳底部)
來源
日本 東京 MEDICOM TOY
亞洲 私人收藏
現藏者購自上述收藏

拍品專文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很多時候都是透過雜誌、貼紙、圖像這類東西體驗到了藝術以及在紐澤西城外所發生的事情。所以現在當我在創作的時候,我總是想著到底要如何利用這些途徑,為孩子們建立橋樑,將他們從他們的洞穴中拉去其他的世界?」

作為當代藝術界的一個頑童,KAWS在國際間已然聲名大噪。在香港巴塞爾藝術展期間,他在維多利亞港展出了一個巨型充氣雕塑。而由香港當代藝術基金會為他舉辦的個人作品展,也吸引了大批觀眾,致使門票在提前幾天就已售罄。他與品牌合作的經歷也令人印象深刻,其中包括Dior、優衣庫、Nike、Supreme和A Bathing Ape等知名品牌。在2017年5月,當MoMA Design Store宣布將發行限量供應的開放版《同伴》人物玩偶時,網路在線流量導致該商店網站當機了一整天。一說到KAWS就讓人想到狂熱癡迷,而這股狂熱風潮鋪天蓋地般的席捲全球。

KAWS背後的藝術家是布萊恩‧唐納利。他是一位出生於紐澤西、居住在布魯克林的美國藝術家。在事業剛起步時,他白天從事動畫和插圖工作,夜晚則是創作塗鴉。 以KAWS為筆名,KAWS充分利用了互聯性越來越高、以及日漸充斥於各地的全球文化。在全世界各處,被人們消化吸收的傳媒越來越相似,而卡通人物幾乎一出現就馬上就可以被地球上的每一個人所認出。就像安迪‧沃荷(Andy Warhol)利用全美熟知的瑪麗蓮夢露(Marilyn Monroe)和康寶濃湯(Campbell Soup)等著名圖像,並將其提升為藝術品一樣,KAWS也充分運用了全球知名圖像來創作具有爭議性的藝術作品。「他不了解藝術界所提出的圖像階級結構——也就是說為什麼有的東西被認為是藝術,有的東西卻被認為是垃圾,」在沃斯堡現代美術館為KAWS舉辦個展的策展人安德烈‧卡恩斯(Andrea Karns)說。「從塗鴉開始,他一直在嘗試的事情就是質疑這種階級結構,或是說讓作為觀眾的我們質疑它。」《同伴》廣泛的被認為是KAWS最知名的人物,也是他最早的創作之一。交叉骨骷髏頭出現在唐納利最早期的一些塗鴉藝術中,其中包括了在紐約街頭廣告上所繪製的骷髏頭人像。

KAWS將他對限版量作品的興趣歸功於波普藝術家如沃荷、李奇登斯坦(Lichtenstein)和歐登伯格(Oldenburg),以及他們與Gemini G.E.L.合作出版的限版量作品。Gemini G.E.L.是洛杉磯一間著名的藝術家工作室與出品限量版版畫和雕塑的出版商。當唐納利在1997年第一次去日本時,他有機會與日本潮牌玩具公司「賞金獵人」(Bounty Hunter)一起製作限量版玩具。「在那之前,我對玩具的認識就是肯納(Kenner)或者是孩之寶(Hasbro)的玩具,」唐納利在接受採訪時說,「但是他們只製作小量的500件玩具。 我一見到它們心裡就想,這就像那些Gemini的限量版一樣,只是人們對玩具的看法不同而已。」

在1999年,KAWS與「賞金獵人」一起發行了第一件《同伴》人物 ,這是KAWS的第一個玩具作品。這些小塑像有三種不同的配色,每種顏色都限量500個。那些原本的配色——棕色、灰色和黑色——仍然是與《同伴》最密切的相關顏色。雖然唐納利從未直接表示在《同伴》獨特設計背後的確切含義或意涵,但是他有談到他希望作品所具有的效果。「他很平易近人,」KAWS談到他的《同伴》人物。「當我創造他時,我希望他能具有人類的感性。」

玩具和卡通往往令人聯想到童年時期的天真爛漫,但是KAWS的作品卻暗喻著一絲陰暗。空洞無神的X眼睛與頭骨雖然可愛,但在傳統上則意味著死亡。而被剝開的《同伴》,它被解剖的身體雖然可怕,但在明亮的色調下,卻展露出頑皮的一面。 這不禁令人想到高中生物課堂上的解剖模型,它們向我們展示出被廣泛認為只是膚淺的二維卡通人物之詳細內部。

但也許這正是KAWS的吸引力所在。他的作品看起來簡單的令人愉悅,帶著鮮豔的色彩與假借而來的卡通形象,但其塑膠材料的外觀,卻隱藏著更深層、更細微的複雜性。KAWS利用討喜的童年吉祥物,來探索我們與這些虛構角色的情感連繫,並顛覆它們,在其中增添街頭藝術的酷炫以及滑板文化品牌的光環,以強化其商業吸引力。就像被剝開的《同伴》向我們展示在卡通人物可愛外表下可能存在的東西一樣,KAWS道破了我們對認知與欲求事物背後的深層痴迷。無論你是以熱情或是嘲諷地的立場談論他的創作,他的作品都值得被提出討論。也許波普藝術之父安迪‧沃荷說得最為貼切,「我在一切東西中都看到了藝術。你的鞋子、 那輛車、 這個咖啡杯。如果你將它視為藝術,它就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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