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 CHANGSHUO (1844-1927) / KUSAKABE MEIKAKU (1838-1922)
WU CHANGSHUO (1844-1927) / KUSAKABE MEIKAKU (1838-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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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CHANGSHUO (1844-1927) / KUSAKABE MEIKAKU (1838-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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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PERTY FROM A PRIVATE JAPANESE COLLECTION (LOT 1161)
吳昌碩∕日下部鳴鶴

花卉書法屏風

細節
吳昌碩∕日下部鳴鶴
花卉書法屏風
設色∕水墨紙本 八折屏風一對
每屏150.5 x 40.3 cm. (59 1⁄4 x 15 7⁄8 in.)
(2)(一)《芭蕉圖》
題識:留得芭蕉聽雨聲。苦銕。
鈐印:俊卿大利、記印

(二)《行書蘇軾〈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一〉》
釋文:
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卷地風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三)《杏花圖》
題識:杏花春雨江南。昌碩。
鈐印:吳俊唯印、聾、吳昌碩壬子歲以字行

(四)《行書蘇軾〈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二〉》
釋文:
放生魚鱉逐人來,無主荷花到處開。
水枕能令山俯仰,風船解與月裴回。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五)《鳳仙花石圖》
題識:金鳳嘗稱好女,嬌姿楚楚如仙。顏色並宜秋夏,美人獨立階前。缶道人。
鈐印:安吉吳俊昌石、缶無咎

(六)《行書蘇軾〈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五〉》
釋文:
未成小隱聊中隱,可得長閒勝暫閒。
我本無家更安住,故鄉無此好湖山。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七)《葫蘆圖》
題識:依樣。缶。
鈐印:安吉吳俊卿之章

(八)《行書蘇軾〈夜冷西湖五絕其二〉》
釋文:
三更向闌月漸垂,欲落未落景特奇。
明朝人事誰料得,看到蒼龍西沒時。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九)《荷花圖》
題識:避炎曾坐芰荷香。苦鐵道人畫。
鈐印:安吉吳俊章、吳昌碩壬子歲以字行

(十)《行書蘇軾〈望湖樓晚景五絕其一〉》
釋文:
海上濤頭一線來,樓前指顧雪成堆。
從今潮上君須上,更看銀山二十回。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十一)《幽蘭圖》
題識:香騷遺意。大聾。
鈐印:苦銕近況、吳俊卿印

(十二)《行書蘇軾〈望湖樓晚景五絕其二〉》
釋文:
橫風吹雨入樓斜,壯觀應須好句誇。
雨過潮平江海碧,電光時掣紫金蛇。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十三)《芙蓉花圖》
題識:粗枝大葉,拒霜魄力。吳昌碩。
鈐印:安吉吳俊昌石、缶無咎

(十四)《行書蘇軾〈望湖樓晚景五絕其三〉》
釋文:
青山斷處塔層層,隔岸人家喚欲應。
江上秋風晚來急,為傳鐘鼓到西興。
題識:鳴鶴老人書。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十五)《梅石圖》
題識:信筆為之,頗似趙悲盦暮年意境。壬子(1912年)春杪,安吉吳昌碩。
鈐印:吳俊卿印、破荷

(十六)《行書蘇軾〈望湖樓晚景五絕其四〉》
釋文:
樓下誰家燒夜香,玉笙哀怨弄初涼。
臨風有客吟秋扇,拜月無人見晚妝。
題識:甲寅(1914年)春分後三日錄蘇東坡詩,七十七叟鳴鶴。
鈐印:東作之印、否知世間有何事、金石僻

榮譽呈獻

Carmen Shek Cerne (石嘉雯)
Carmen Shek Cerne (石嘉雯) Vice President, Head of Department, Chinese Paintings

拍品專文

本件含日式八曲屏風一對,吳昌碩1912年用趙之謙筆意,作芭蕉、杏花、鳳仙、葫蘆、荷花、幽蘭、芙蓉、梅花八種,日下部鳴鶴1914年行書蘇軾詩於對扇,每幀皆近五尺高,再裱於金底屏風,清華與金屏兩相輝映,燦然一堂。日下部鳴鶴,名東作,晚號鳴鶴,日本明治時期(1868-1912)
書壇巨擘,被稱為“日本近代書道之父”,與中林悟竹(Nakabayashi Kotake)、嚴谷一六並稱“明治三筆”。
鳴鶴與明治年間訪日的楊守敬友善,從其習書及金石學,從此開創北碑書風,彪炳日本書壇數十年。除楊守敬外,鳴鶴亦與吳大澂、楊見山等中國金石學家頗有往來,鳴鶴長吳昌碩六歲,兩人相識於1891年,該年,鳴鶴來中國探訪王羲之遺蹟,並在滬浙地區拜訪同道,與吳昌碩結交便在此間,二人或有會面,五月時,吳昌碩治印“日下東作”相贈,邊款曰:
“鳴鶴先生大方家。辛卯五月,昌石吳俊”。鳴鶴對吳氏印作激賞不已,請其治印多枚,吳昌碩曾有詩句相贈,“凍梅尋伴侶,短札羨康疆”,二人情誼可見一斑。鳴鶴在日極力為吳氏宣揚,是最早在日本推廣其藝術的重要人物。1922年,日下部鳴鶴辭世,吳昌碩為其墓碑篆額,以致哀思。今日杭州西泠印社觀樂樓前有兩人結交一百週年紀念碑,這段情誼亦可作金石壽了。
觀此屏風形八曲一雙、兩對並置之形制,非日常家中所用。應由當時一位鍾情金石書畫、崇敬蘇東坡之藏家定製。可請得中日兩位頂級金石家之墨跡組為一屏,亦非尋常人可達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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