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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迪‧曼度凡尼
明亮地球
不鏽鋼 雕塑
2005-2009年作
簽名:Rudi Mantof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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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季拍賣佳士得香港為您首度呈獻印尼當代藝術家魯迪.曼多法尼以世界地圖為題的立體球形雕塑作品。「地球」是魯迪的作品中關注常見的題材,從他具有諷刺意味的地球畫作《世界降臨地球》(圖1)到三度空間作品中,地球總是被誇張化、擠壓、或塑造、重製後影射其他多樣性的物件。 1973年出生於印尼西蘇門答臘的帕當地區,魯迪.曼多法尼於1993至1996年間在位於日惹城的印尼藝術協會學習雕塑。不久之後,1990年代初期至中期,自印尼藝術協會出身的一群藝術家開始在印尼當代藝術界獨領風騷。他們其中大多數,包括了曼多法尼,都來自米南以下及西蘇門答臘。1990年代早期他與另外四位來自米南的藝術家一起在日惹學習藝術──雲尼薩、宇斯拉. 馬杜尼斯、朱馬迪. 阿爾法及漢迪沃曼.薩普德拉,於 1993年和魯迪共同組成了「ksri窗口藝集團」或簡稱「窗藝(Jendela group)」。 在社會政治事件強烈的影響藝術創作的時期,這個團體自日惹展露頭角,在1990年代印尼政治與社會生活的混亂景況下,他們的作品中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概念及視覺上的連結。除去了爆發點與衝突,窗藝的藝術家們探索的是先覺、遠見及平實。 魯迪在其視覺世界中使用的圖像揭露了另一個方向。他作品中的視覺元素及三維立體物件皆是透過具有解構意義,來自於日常生活中的微小意涵,逼真的轉換成他們可能成為的形象。2000年中期開始,曼多法尼將充斥抽象意念的畫面,轉化為以具體物象表現符號形式的隱喻概念。 他持續地企圖尋找出新的、簡化的符號形式來表現隱喻: 一個石頭、扭曲的繩索、水果切片、並列呈現, 達利的超現實、相對於巨大的、總是縈結在心頭那片貧脊的大地。他的作品在超現實主義及抽象之間不斷變換,以這位藝術家來說,經常將這兩種形式以透視畫法表現是徹底獨一無二的。曼多法尼的作品讓人想起羅沙哈測驗(解釋墨水點繪圖形以判斷受測者性格)的墨滴,巧妙地建構出在同一時間內對「所有」及「虛無」的推論。透過曼多法尼藝術過濾後的稜鏡,而不是實際畫面上的組成,作品的意義經常會因為觀看者理解的範圍及情感作用而產生不同的想法。 《明亮地球》乍看之下似乎像是地球儀一樣的現成物,它的意義來自將世界放在不同的環境視野。曼多法尼這幅地球作品同樣的暗示一個具有生命的物件,在曼多法尼作品命名中他常常提到自己的名字便是一種人性的表徵。然而, 他的世界地球也有目的性的避開普遍主義/ 普救論。再近一點觀察, 曼多法尼的世界地球是以印尼觀的地球作為原始雛形, 所有的國家、城市及海洋名稱皆以印尼文拼寫。他們用不同的宇宙物作為其定位。以這種方法,曼多法尼的作品以這種方式提起並且對照義大利藝術家阿里吉耶羅.波堤作品中大量的《Mappa》形體,在其作品中以全球共通的色彩語言及國家旗幟設計來標明不同的國家領域(圖2)。有鑑於波堤的作品嚐試以既有的設計及反映、讚嘆世界的自然秩序來抹除藝術家本身的手工痕跡,曼多法尼將重要的領域放得更為全面性,但其出發點一直都是來自深深的主觀、個人及充滿文化的世界觀。 藝術家將尋常的世界地球切為一半,藉此動作來使其超越現成物品的刻板象徵意義。它的中心是一個閃耀的完美不鏽鋼切面,就像日晷上的弧形軸線表面。人性能夠認同這全球的基礎嗎?曼多法尼似乎在對存在於今日全球的政治景況下一半的世界口述另一半的經濟及生活模式作出單方面的回應。世界的兩極觀被喚醒了─西方與東方、第一世界與第三世界、已開發世界及開發中世界、伊斯蘭教與其他的世界;北方與南方、亞洲與西方的價值觀等。《明亮地球》暗示著二十一世紀的普世現實─也許是在幾個世紀前就早已埋下的伏筆。這不是個可以輕之的話題,以單一事件來思考也太過沉重,曼多法尼將他思想核心灌注在這件具強大視覺引力的物體上。 在曼多法尼的藝術創作中,他細細衡量日常生活的哲理,提倡如耐心、中庸及踰越的限制…等美德。他十分有遠見並且思慮深遠,為視覺隱喻寓於繪畫之中,來表現從人生的規範與思維。在這個過程當中,再簡單不過的真實於是便從不可思議的幻象中湧現而出。 引領著曼多法尼創作思維的是邏輯而非情感。他專心並且一絲不苟地仔細思考作品中的元素,冀希可以達到觀者只需用基本邏輯就可以解讀、簡單明瞭的程度。在曼多法尼的眼裡,一切再平淡無奇的物品都可被轉化德不可思議,這些皆是透過藝術家不斷思考淬鍊出的結果,而其闡述出的真實,不光只是物件本身,同時更重要的是它與日常生活哲理之間的關係(圖3)。 魯迪.曼多法尼對外面的世界保持著一種高度敏感,在他的平面及立體作品中,重新傳是生活中看似平凡的事物;就像詩人篤思字面上的意義變化及融合上下文並且將它們濃縮至現實的新局面,曼多法尼的視覺元素保留了它們本質的形式並且只有被稍微扭曲變化,顯露出在他筆下繪畫世界裡具有意義的嶄新視野。 曼多法尼就像一個熟練並且有耐心的語言大 師,從不會為賦新詞強說愁,而是以持續不斷的沉思,訴說著以物體本身的固有意義來闡明其本身的想法。這個過程在近年變得更加顯著,就像在《明亮地球》一作中從自然元素詩般的冥想轉而成為結合全球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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